无知觉凑有希那

音乐家凑友希那按照指定进入了酒店。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真正利用这个设施。总觉得皮肤得到了与其他设施划清界限的异质空气。因为只有一个人的感觉也很久了,所以脚浮起来的感觉更浓了,但是像往常一样沉着地走向了接待柜台。
给个子高的女性工作人员发了邮件对方的名字,特别是在没有任何确认和填写文件的情况下,一把钥匙被紧紧地放在了那里。这是一把连指纹都能浮起来的冰冷的金色大钥匙。按照向导使用了电梯。
位于二十六层的单间内部无人。宽敞,中央只有床。两个人或者更多的人躺下也有富余的大小。从雪白的床单中,我感受到了超越高级感的无机质的神气。
“到底是什么……”
友希那一边坐在床上一边自言自语。环顾乏味的室内,每次淡紫色的长发都会摇晃。因为设施的气氛太庄严又寂静,所以怎么也没有现实感。友希那揉了揉坐着的床。这是一种向人类肌肤献媚的质感。没想到能在这种地方谈工作。友希那再次看了看室内的天花板和角落。头发和眼睛迅速地移动了。我深深地体验到了时间前进的缓慢。
(太晚了……。叫他出来竟然迟到了……)
友希那吐出了蓝色的气息。事前调查的时候抱了的轻的感觉就那样作为实际体验降落着。
几天前收到的邮件的对方是男性。正文几乎没有浪费。房间里只写着希望友希那一个人来。和谁一起去房间就不用说了,也禁止和谁说去房间的事。从文章的开头和最后强调的地方来看,我想只有这两点是真的希望能遵守的吧。
从立场上可以与各种各样的事务所合作,从那里到达友希那安排了接触的事在邮件内被订了。虽然被道歉说唐突很抱歉,但计划是强行决定的,突然用尖锐的语言表达出来,深深地感受到了男性的豪胆。
因为是特意强行进行的,所以预想是相应的认真的事情。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而且是男性,说实话并不感兴趣,但考虑到后来调查发现的男性身份,友希那独自推开了还不习惯的酒店门。
对方的男性是长年居住在这个专业音乐附近的人。不是走在前面表演的艺术家类型,而是在后面计划艺术家和乐队的所谓制片人的立场的人。
第一次看到名字的时候我以为是什么错误。理由是这个男性和自己的接触点不太找到。搜索名字也几乎没有意义。除了某位泰斗音乐制作人是亲生父亲这一事实以外,没有出现引人注目的信息。那个父亲好像有过好几次获奖的经历,像这样非常伟大的伟业与自己的父亲相比也毫不逊色。与此相对,那件事的男性什么都没有。虽然已经有了几十年的经历,但似乎还没有被称赞的伟业和被指责的失态。
尽管如此友希那还是认为这是机会。我想不管是怎样的对方,如果作为正经的工作人安排了接触利益发生。也就是说,这是我们作为职业选手到达更高位置的重要机会。那是绝对应该成为东西的案件,所以友希那调查了邮件中指定的去这家酒店的方法。
(什么时候才能来呢……)
呆呆地盯着闪烁的灯光吐气,房间的门终于打开了。
好不容易习惯了松软的床的友希那在上面用力地看着门。
“啊。”
一个男人站着。
“晚上好。”
友希那当场站起来轻轻行了一礼。
“啊,晚上好。呵呵,凑友希那。”
男人一边发出明亮的声音一边靠近友希那,掉到了床上。床单歪斜了,床垫沉了下来。友希那也温柔地坐在那旁边。
“不,对不起,有点晚了。”
“没关系。”
友希那用锐利的目光压着男人。近距离看的男人和预想的一样,气氛很矮小。黑发很短,额头看起来很圆。很明显,高档西装也反而很滑稽。
“哎呀,喂,喂,我没有工作,哈哈……”
男子和声音一起,肚子也软绵绵的。其特征是齿列发黄。从嘴角朝上时的表情中意识到了野生猴子。
“真是够呛啊。那么,什么是必要条件呢?”
“啊——”
男子伸出手臂挡住友希那。粗壮的手臂迫近友希那无法隐藏的稚嫩触到了肩膀。
“嗯……”
我感觉我的头发都竖起来啦。友希那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肩膀。男人的大赤手空拳大摇大摆地动了起来。这是从衣服上确认肩膀轮廓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黏糊糊的。
“嗯?怎么了,朋友希那。”
用男人窥视的情绪逼近了友希那。那个泥泞侵蚀了身体的核心,揉着内脏器官。太可怕了,背肌因为讨厌的质感而湿了。
“不,不。”
在男子逼近之前,友希那使出赤手空拳使身体后退。
“大丈夫?”
“没问题。比起那个——”
“呀,呵呵。”男子突然弹了起来。翘着背哈哈大笑。“能和友希那约好,我很高兴。”
“……偶然有空。”
友希那放小了。被不可思议的嘈杂的感觉所震撼。漂浮在室内的不透明的气氛渗透到喉咙里,令人窒息。
“因为没有时间,所以请简短地说出来。”
友希那用力喉咙。我相信,自己在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体验之后,顺理成章地完成了应该做的事情,所以会有相应的力量。
“哈哈,友希那已经是很厉害的乐队女孩了。音乐,做得很好哦。”
“当然啦。”友希那坚定地回答了男子松弛的声音。一下子就把力气放在肚子上了。“我们相信自己的音乐。正因为是这样的我们,才能来到这里。而且我们今后也会——”
“啊,这样啊。怎么说呢,先冷静一下吧,友希那。嘿嘿。”
“嗯,嗯。”
虽然没有拜托,但却感觉很细心,无法平静下来。原本我们是平等的工作关系,不需要那样肤浅的处理。
“然后——”
“呵呵,友希那……”
男子一边歪着头,一边把手伸向友希那的头,抚摸着头顶。
就在这时,友希那意识到了背脊上的东西。全身一齐鼓起,关节紧紧地缩了起来。突然觉得男人就在自己精神上的附近,心里很不舒服。
“不,别这样。”
友希那反射性地弹了弹男人的手臂。
“哈哈,讨厌吗?”
“……我没兴趣。”
友希那低沉而直截了当地放了出去。
“是吗?太可惜了。”
“……没关系,请停下来。”
“啊,那就再靠近一点吧。嘿嘿。”
男人一边笑一边接近友希那。肩膀和肩膀互相摩擦地陷了进去。
“呵呵,和那个凑友希那离得这么近。啊,果然我是——”
“那个。”友希那若无其事地和男人拉开距离,迅速开口。这是一种强烈的语气牵制的情绪。“事情到底是什么?”
“啊,啊。嘛,有点……”
男人堂堂正正地缩短了和友希那的空距离。从肥胖的身体发出的风压一样的东西触摸着友希那的脸的皮肤。这是一种特别热情的亲近感。我觉得如果放松的话,就能窥视到自己内心极其私人的部分。自然而然地警戒心就加强了。
“怎么说呢,我和喵喵而已。”
“喵,喵……?!”
友希那脑细胞的少女突然反应过来。
“喵喵……”
至今为止接触过的猫们的脸一齐涌出来,胸的中心呆呆地蒸着。
“啊,你知道喵喵吗?友希那。”
“嗯,好吧,我没什么兴趣。”友希那抓住快要闹起来的情绪的尾巴,发出了僵硬的声音。
“是吗?但是在这个世界上,也不会做这样的事吧?所以友希那也回答了这次的吧?”
友希那无视男人,叫了一声。与其说是这样,还不如说没有听到男人排气的声音。猫咪在脑海中回响。脑海中映出了各种各样的猫自由自在地放松的景象。
“咦,喂,友希那?”
这是一幅甜美的景象。无疑是这个世界的乐园。
“那个,所谓的喵喵,具体是怎么回事呢!?”
友希那火辣地照着脸颊。全身一下子闷热起来。我意识到皮肤会肥大两圈。
“嗯。”
但是男人看了看天花板。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转动脸,再次凝视友希那的脸。
“友希那是什么杯子?”
男人的语气很坦然。
“是的……?”友希那感觉是从正面撞到那个男人的铁壁而崩溃的。“比起那个,喵喵是什么——”
“不,所以呢,友希那酱是几杯?奶啊,有多大?”
男人窥视着友希那。
“我不知道。”友希那低声回答。我找了梦中的猫咪,但是哪里都没有了。我不知道自己乳房的大小。
「咦,真的吗?你不知道吗?」
“当然了吧?”友希那用清晰的声音回答。“音乐需要胸部大小的信息吗?”
“啊,确实。”。“那么,我来给你量吧?”
“哈?”友希那睁大了眼睛。“你……?”
这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提案。我没能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嗯嗯。我啊,就是这嚒擅长的。”
男人是颤抖的声音。脸颊高扬,左右两边都鼓起来了。那张脸迅速地接近了友希那。散发着独特的酸味。
“怎么样?做一次吧?”
“讨厌。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兴趣。”
友希那的情绪已经冷却了,非常尖锐。
“是吗?可以吗?交到男朋友的时候,不能申报。”
“没有。”友希那用力地往肚子里一用力。“我不会出现这样的对象。”
“是啊。”。“那么,月经呢?”
友希那思考着。虽然是听过的单词,但是忘记了那个具体是什么样的。“……那是什么呢?”
声音很小。总觉得不想让这个男人知道无知。
“这样啊。啊,是这样啊。”
男子不知为何微微地摇晃着。走进这里向友希那展示的脸中最富于喜悦。
“我不知道什么是快乐的。”
“友希那啊。嘿嘿,嘿嘿……”
友希那静静地放着鼻息平静下来,但是意识到了在男人面前暴跳如雷的羞耻。我觉得男人好像把什么非常不道德的感情转向了自己。我感觉自己不知道的自己被随便揭穿了。
“啊,那嚒,友希那酱——”
“那个,可以吗?”
对于男人缓慢的声音,友希那投去了恰如其分的质感。男人的脸停了下来。友希那就那样注视着男人的眼睛。
“差不多该进入正题了,真是太感谢了。”
友希那用责备的心情逼迫着男人柔软的情绪。这是一种母亲的质感,她控制着一直开玩笑的男孩。
“好的,等一下……”
男子从友希那说起脸,擦了擦裤兜。我好像在准备说明工作内容什么的。一下子叹了口气。终于意识到前进的喜悦和惊讶。猥亵愚俗的闲谈,我已经想请你原谅了。
“呵呵,友希那看这边。”
男人回来的同时,朋友希那的嘴角接触到了白布。
“嗯——”
友希那反射性地想要逃跑。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总之作为生物是很危险的。但是后脑勺被男人抓住了。所以友希那在布里呼吸了。一切都被强制了。惊慌的友希那被埋没着反复呼吸。我把浸透在布里的神秘液体吸了出来。
“嗯,嗯”身体没有力气了。四肢变成了普通的肉块。大脑变冷了。连接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意思的什么东西像融化一样中断了。
“呼呼”
友希那只盯着男人的脸。
那目光充满了明确而浓厚的敌意。虽然是愚俗,但却露出了生动的光辉。
果然没想到是同一个人。
友希那恢复了意识。
很混乱。就像是从耳朵里注入了温水一样。虽然接触到自己的所有轮廓都很模糊,但几秒钟后大脑就东山再起,皮肤凝结了。友希那一边吸着空气一边很有气势地起床了。意识早就震撼啦。在那柔软的床上。
「咦?」
友希那在那里明白了自己是全裸的。就在这时,童女般的羞耻慢慢地抬起来,大脑成熟了。心跳得厉害,直轰到喉咙。
友希那一边压抑着粗气一边找衣服。室内的气氛没有变化,很宽敞。但是没有衣服。哪里都找不到那种气质和夸张气氛的连衣裙。所有的可能性都浮现出来消失了。总之,我觉得必须隐藏自己的秘密,所以想进一步活动身体。
“啊,友希那起床了。”
“啊,你——”
友希那是个赤裸裸的少女,反应很快喉咙就停止了。
“怎么了?”
男人变傻了。友希那的皮肤更加沉重僵硬。飞出的情绪失去了去处,陷入僵局。
“为什么要脱呢……”
友希那在巨大的身体前终于发出了颤抖的声音。
“啊,那是为了和友希那一起喵喵吧。”
“……你在说什么?”
男人的每一个声音都很沉重。感觉像是大脑被挖出来了。除了眼前的裸体以外,所有的景象都像水面一样摇曳着。
“啊,回去了。”
“喂,等一下。”
男人站在膝盖上逼近友希那,触摸到了大腿。友希那的皮肤跳了起来。就像无数的蚯蚓在爬一样。
“放开我。”
友希那很坚强。但是肌肉没有动。
“不行啊。因为是喵喵吧?你会做的吧?”
男人更加接近了。肉本身蠢蠢欲动的影子逼近了。低劣而从容的笑容想要融入友希那的情绪。
“嗯,好雪啊……”
巨大的危机感迫在眉睫,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有点不行……”友希那凝视着男人的脸,吐出了声音。有像拼命掩饰的女孩一样的痉挛。“啊,停下来!讨厌”
但是男人没有停止。
当然啦。
“不,别这样。有点——”
现在的友希那完全没有约束歌姬的其他优势。友希那只是一个少女,处于困境中。无力无力。裸露的水灵的肌肤不可能寄宿着作为专业音乐家的威严。
“好啊。”
男人唐突潮湿的声音使友希那波涛汹涌。
“喂,警察!”
像歌手一样的尖叫震动了男人的赤裸。
“喂?”
男子一边起身,一边压迫着友希那。到刚才为止的温厚已经哪里都没有香了。
“是啊,是啊。我会叫警察的。全部都会起诉的。这样的话,怎么可能被原谅呢?!”
友希那在声音的压力下努力回避男人。
“嗯~”
“明白了吧?!快点,退后……!”
友希那用强烈的眼神制止了可疑者。是竭尽全力的抵抗。牙齿排得紧紧的。这只是一种连道理都不通的明显的异常行为。完全没有正当性。完全没有权限。现在的男人只是愚蠢而彻底的下等。这就是暴举本身。无论从哪里怎么想都是不讲理的。没有理由去顺从那些蛮不讲理的人。
“嗯。”
友希那呻吟着。思考和感觉都消失了,脸上迸发出了热度。
那是一种喉咙被脚后跟压碎的小猫的声音。鼻子的深处突然倒立着。眼睛被热和麻痹侵袭了。
“是……”
友希那睁大了眼睑。圆圆的瞳孔静止着。鼻子周围非常成熟。莫名其妙。松弛的下巴没有恢复。胸部的肉糜反复起伏。喉咙紧绷,连续发出短促的悲鸣。
「咦?什么?咦?」
脸的中心一直都有硬的东西。鼻梁中嵌有铁块,只有那部分特别热。是不知道的质感。
“如果你不想挨打,那就老实一点。”
眼前的男人握拳对友希那放了出去。
“啊,啊,啊。”
“不要反抗。”
比起僵硬的声音,意识更转向了充满热情的拳头。
“你知道吧,友希那。”
男人微微一歪。不是人类的身份不明的什么东西。
“啊,啊。嗯……”
嘴角抽搐着。
喉咙随着本能而颤抖。
“啊,那就再来一枪——”
“喂!”喉咙用力地换了一下,但强行挤出了空气。“对不起。”
恐怖、愤怒和后悔的颜色一退色,就在脸上消失了,最后只剩下作为生物的冰冷的无力。
“对不起……”
平时的大声完全消沉了。感觉像是被赶在房间冰冷的角落里。
“对不起。”
“哈哈,被打了一拳就这样了。友希那也是女人啊。”
男人油腻的声音舔舐着友希那的肌肤。
“我该做什么呢?”
友希那恳求道。突然无力了。肌肉力量、意志、矜持、威严,全部都被友希那吓到了,很快就不在了。已经没有沉静下来的音乐家了。只是脱壳的朋友希那附近有一个胖乎乎的男人。刚意识到肉达磨,松弛的眼睛就自己发热了。
“咦,友希那,你在哭吗?”
「咦……」
由于男人的指责,友希那大吃一惊。接着意识到自己的眼睛里浮现出湿润、热和麻痹。很快脑细胞中的像芯一样的东西崩溃,视野扭曲,痰涌出了。
“那我就哭了,就这样哭了。”
男人的脸近在咫尺。这是一种安慰女儿的父亲的态度。友希那从那目光中嗖嗖地逃走了。想要隐藏的弱点被准确地戳到的感觉很痒。脸颊和眼角积存的泪水滴滴答答地流着,弄湿了侧脸。男人的双臂抓住了友希那的头部。友希那被引导到了上面。下一个瞬间,男人粗壮的嘴唇逼近,全部被覆盖了。
“嗯——”
呼吸被堵住,防卫意识突然静止下来。
凑友希那是主唱。
我曾经喜欢唱歌。
唱歌才是自己应该做的事。
所以唱了。所以每天坚持。没有休息。不可能休息。反复练习。我相信歌声和音乐。怀着骄傲一味地精进。以只有自己的高度为目标继续表现声音。用自己的喉咙演奏的声音冲了过去。用自己开的口做了一条路。
对于成为职业选手的友希那来说,喉咙和嘴确实是商业工具。
但是当然也有比生意道具更重要的想法。作为音乐家,自己的人生中喉咙和嘴是不可缺少的。是重要的存在。这是一个珍贵而命运的部位。
“喂”
音乐家友希那强行和男人接吻。
被男人抓住了头部。我没能逃掉。男子的粗胳膊和五指将头顶的淡紫色毛发拨开固定着。
嘴边有一种从未感受到的不祥。柔软得粘稠。雄性自由自在地蠢动着友希那的肉厚。像充满朝气的蛞蝓一样潮湿。
“嗯——”
友希那拼命地活动着擦在雪白床单上的四肢。几乎是反射性的。背上脉动着,肚子抽搐着。但是,因为满身是汗的异质发热而受到了对抗。是个暴露本性的男人。是蒸过的污臭的肉达磨。
“嗯哼。嗯。嗯——”
男女的四肢和身体的起伏在床上咬合着。
巨大的身躯把纤细的友希那完全推到了床上。
接吻对友希那来说是非常容易理解的象征。说起友希那能联想到的男女浓厚的行为就是接吻。
“嗯,嗯,嗯,嗯。”
这样的朋友希那的第一次接吻就是这个男人。是这样的男人。作为少女的所有珍贵的东西都被男人占领了。由于愤怒,身体变成了火达磨。
被堵住的嘴角接触到了新的质感。
“啊?!”
友希那停滞不前了。背部发达得刺骨。心跳停止,胸部快要破裂了。虽然四肢呻吟,但还是没能抵抗。眼角积了眼泪。很快就哗啦哗啦地流了下来。
嘴里塞满了男人不讲理的肉。友希那拼命地从荷花和鼻子里放出气息。感觉连喉咙都被侵蚀了。
“嗯,嗯。嗯,嗯,嗯。”
男人的舌头像触手一样毒辣的蠕动。它彻底爬行在雌性湿度的源头上。连奥齿和牙龈等友希那平时不怎么伸舌头的地方都不客气地到达,乱七八糟地散落了。男子的唾液也随着肉厚流入。和勉强吃不喜欢的蔬菜时一样的丑态。所有的感觉和幻想都一下子崩溃了。只有自己心中珍贵的部分被彻底没收,什么都没有了。
友希那恶狠狠地碰了一下男人圆圆的胳膊。我无论如何都讨厌这种超越普通接吻的活生生的行为。因此,细胳膊像蛇一样弯曲,缠绕在粗肉上。为了把滴着汗的两只脚的小手指揉成一团,无论如何都坚持了下来。因为窒息感大脑干燥,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拼命地逃跑。于是,覆盖头部的男子的赤手空拳一齐动了起来。在头顶附近擦了五指的热。这是一种慎重地确认女性的尊严,珍惜地爱抚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气势。
“嗯,中。”
在氧气完全消失之前,男人的舌头突然脱落了。
友希那的呼吸像狗一样粗暴。平坦的胸部和猥亵的肩膀在动。带有倒错性魅力的锁骨紧绷着。在口中飘香的雄性原液很不干净。
“友希那痰的原液,比想象的还要好吃。嘿嘿。”
垂头丧气的男子的赤手空拳触到了大腿。就在这时,友希那的神经跳了起来,裸身本身弹了出来。身体敏感地拒绝了第一次体验的男人的热情。男人优雅地走过友希那的肌肤。正因为理解了自己的优势,才能发挥出从容的手段。
(为什么会这样……)
友希那用微弱的眼神瞪着男人。从细眼睑的缝隙中放出激昂的火焰。由于身体内侧积存的怒气苦闷着,不过,那个怒气和黑的感情哪里也不能吐出,只是留在身体中打滚了。男子开始舔友希那的裸体。
“嗯,手感真好。”
赤手空拳是像孙女一样沉着的情绪。友希那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用肌肤感受异性。异性,雄性一边威胁着友希那,一边用探索什么的情绪探索着表面。
(为什么……)
浅黑色的大手在自己的裸体上不停地移动着。友希那很不甘心。强烈的败北感让我的胸部紧绷着。我想这样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无视音乐的精髓吧。比起这个,我认为首先是追究作为女性的有用性,一味地贬低。太残忍了。简直是卑劣至极。咬紧牙关,想压碎脑中的屈辱,但什么都没有改变,只是肚子里煮了。那个平坦的腹部缠绕着男人赤手空拳的热量,浅黑色的五指各自的腹部爬了起来。友希那挺起腰板忍耐着。
“友希那也很柔软啊。呵呵。”
「……真恶心。」
友希那从脖子到胸部再到下腹、胯间的所有水流都非常保守。虽然是接受方特有的软体,但没有必要以上的肥沃,是一片沉稳的肤色平地。
“哦,这里也不错。你在做什么?护理什么的。”
男子以顺利的动作到达了大腿内侧的友希那。
“别这样。”
“啊,什么?”
翻脸的友希那一边忍耐一边跳了起来。大腿内侧对友希那来说是极其个人的部分。在那里完全没有别人的接触,应该是只习惯友希那赤手空拳的部分,但是那里有男人接触。
“好,那就这样吧。”
这是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倒错的画。友希那只是压着门牙接受了男人僵硬的徒手。接着,关节大幅度移动,使其左右裂开。展示了胯间至今为止活着没有做过的角度。感觉就像是自己在展示自己猥亵的部分。脸上洒满了酸一样的羞耻。下一个瞬间,一个男人挺起了腰。
“你在吗?!”
友希那的胯间被粘住了。吓了一跳,转向胯下。在那一瞬间,从阴道到大脑,明显不是自己的讨厌的电击站了起来。突然从男子胯间的影子一样的部分飞出了什么肉的东西。
“诶,难道是友希那,第一次看小鸡鸡吗?”
“喂,你好……?”
面对面的那个是彻底不学无术,以自我为中心的一本书。和记忆中的完全不同的样子。这正是抛弃社会性的男人的下场。“哈哈,男人绝对会进去的。你没看过爸爸的吗?”
阴茎随着男人的笑声从根本部分颤抖着。友希那左右摇摆着脸。淡紫色的长发在雪白的床单上细细地游动。
“啊,你看,正好像麦克风一样呢!友希那一直握着的家伙!”
“我不知道,那种东西——”
友希那拼命否定眼前的男兽。本来打算把它放得很大,但因为太小,只会像咀嚼声一样散落。
“嘛,从现在开始就知道了很多,一起心情会变好吧。呵呵。”
男子傻傻地把腰伸了出来。
“啊,有啊。”
是潮湿的浓重的声音。阴茎的尖端,从龟头飘来的热度触及了友希那胯的中心。感觉就像是用没有洗过的手触摸全身一样。
“嗯……!”
友希那紧紧地瞪着眼睛。男子左右扭动着腰。友希那的裤裆更宽啦。
“不,啊……”
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明确地撬开了女人的身体。硬的东西在胃中一直没有被消化,感觉很不协调。脉搏上升,皮肤起泡了。
“嗯,进来吧,呵呵,友希那啊。”
男人的脸上充满了喜悦。阴茎戳着友希那的胯间。像友希那内部的膜一样前进着。一切都是擅自的,没有任何同意,事情就这样进行着。不知为什么友希那被推了。不知道为什么在被击溃的一侧。
“友希那……!”
“呀——”
男子滑了滑身子。腰和腰接触的阴道突然扭曲了。
“啊啊啊!”
女体的内侧因发烧而隆起了。雄的最雄的硬度和热情,就这样在友希那的身体内部的那个里面很明显地进入着。持续了近二十年纯净的纯洁被无情地粉碎了。
“啊,呜呜,呜呜。呜呜……!”
下腹部被扩大,感觉像是膨胀了。友希那只得到了强烈的压迫和潮湿的疼痛。为了寻求空气,嘴巴一下子发抖了,但是喉咙和肺都没有吸收氧气。
“友希那果然是处女啊。嘿嘿,好开心啊。”
男人的欲望已经到达了友希那深处的母性。
“啊,对了,我忘了带橡胶了……”
作为人的重要性被蔑视,作为女性的价值被降低了。
“算了吧。”。坚硬的热度到达了友希那身体的深处。
“什么,这是什么……”友希那发出了粗糙的声音。火辣辣的脸颊上流着大量的眼泪。脑海中各种各样的人的脸一个接一个地浮现出来,最后的最后父亲的脸进入消失了。“不,啊……”
“我不喜欢,这是小鸡鸡。”
从胯间突出来的热量得到了更高的硬度,一下子逼近啦。松弛的友希那里面只剩下极为猥琐的雌气。
“喂……。嗯。”
“友希那从现在开始和我一起,要做很多喵喵!”
“拔出来。”
友希那把脸向右吐了出来。雄性的热情因不协调而积存,腹部的皮肤凹陷或膨胀。
“不行。”
“拔啊,拔啊。”友希那仰起身子。“这样啊,这样啊,讨厌啊……”
“嗯,讨厌吗?”
男人突然嘟囔着。味道很好。
“喂,如果不喜欢的话,不是有什么好说的吗?别那么讨厌。友希那,你是歌姬吧?好好做吧……”
男人很认真。埋在阴道里的阴茎像心脏一样跳动着。在胎内静静地融化了。
“那个……”
就在友希那的脑海里,刚才看到的那个鲜红的异形映入眼帘。
“对不起,请原谅我。”
友希那掐着喉咙给男人看湿润。这是依靠眼前突然出现的光的气势。
我没想过那是不是假的。
“哇,请放过我吧。拜托了……”
“嗯哼”
突然内部的男人像成长期一样肥大了。巨大的身体被覆盖,头被抓住了,雄性开始温热地活动起来。
“啊——”
整个裤裆都被搅得稀稀拉拉的。身躯摇摇晃晃地继续移动着。所有的思考都被吹跑了。一切都像溶于水的糖一样消失了。当然没有身体的主导权。
“嗯,嗯,停下来。为什么……”
“呵呵,一起心情变好吧,友希那。”
背着天花板的男人的声音,对友希那来说是从很远的地方响起的。持续运动的阴茎虽然有着坚硬的质感,但也有非常柔软,一下子就会上升的魄力。
“讨厌,讨厌。”
友希那的四肢分别从男人的躯体向四个方向飞出。那个扩大了很多,没能特别用力。只是对男人贪婪的动作作出反应而发抖。
“就这样,喜欢。雪啊……”
男子叹了一口气,继续动着腰。友希那的所有部位都充满了那个男人出汗的湿润和热度。持续摩擦的下腹部有猥亵俗气的疼痛。这是一种被恶意从内部挖出内脏器官的感觉。全身被独特的不卫生和不道德所揉搓、崩溃的感觉,是对友希那的纯粹的反抚。拼命咬紧牙关忍耐的时候,蒸汽和受伤的野兽一样的声音漏了出来。
“啊,友希那,就这样……”
男人拥抱着友希那。在腋下的附近各自远离手臂,在平坦的乳房上涂上了罕见的脸。和喜欢的布娃娃一样。强行将一切托付给女体,拼命地寻找安心。
“嗯,就这样。好雪啊。”
令人毛骨悚然。又难看又愚蠢。丑态本身,只要进入视野,肚子的深处和牙齿就会发痒。这是一个什么都不咬合的不协调的世界。
友希那的脑海里想起了那一击。
被别人殴打的经验当然是第一次。我对自己存在着从事这种行为的势力感到吃惊。与其说如此,倒不如说友希那对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对女性执行暴力的男人这一事实本身感到惊愕。
“啊,呵呵,雪啊,雪啊,雪啊……”
友希那的躯体现在正被压迫着。为了应对痴迷男人的肌肉动作,友希那内部的肉也弯弯曲曲的。简直就像是身体和身体快乐地粘在一起的感觉。
“哇,好舒服,好厉害,哦,好雪啊。”
每当男人这样蠢蠢欲动的时候,友希那曾经相信的一切都摇摇欲坠地崩溃了。常识本身因热和疼痛而改变。对峙着的这个男人一心一意地意识到只有生殖器能感觉到的友希那使用着。友希那被蔑视自己的意见,被自由决定权利。是到现在为止的朋友希那的全部践踏嘲笑的行为。这是极其强硬和自以为是的行为。
“啊,呵呵,呵呵,就这样……”
男人的双手触摸着友希那的头颅本身。从蠢蠢欲动的腰上感受到了粘稠的最坏。即使赌上了全部也擦不掉的雄性丑陋的真骨顶被涂上了。很快愤怒就涌了出来。但是面部和阴道的剧痛消失啦。友希那的气概都被转换成童女般的贫弱。已经不能逃跑了。被刺入的阴茎的尖端触及友希那的母性打算撬开入口的孔。
母性是所有男人用动物本能不断追求的女性的本质。
而且友希那的下腹部也很好地存在着其本质。
“这是最棒的漫画。正是为了被我抱而出生的样子……”
友希那隐藏在内心的母性被凝缩的肉棒压扁了。从下部的阴道全部被推入的感觉,自己的核发生了异质的友希那感到了超过厌恶的恶心。
“真的,很高兴你能努力活到这里。”
男人信口开河。当然友希那里面没有那样的意识。友希那的人生应该只是为了音乐而存在的。应该只是以拥有强大的核心的顶点为目标。
“啊,出来了。出来了。”
男子在友希那的右耳附近嘟囔着。伴随着声音,湿润的水滴被耳朵卡住了。
“喂,有点——”
“精液!精子出来了。”
友希那里面有异质的电信号,眼睛又恢复了。男子的腰部动作逐渐加快,逼近喉咙。
“我要把它交给娜卡。就这样的娜卡。空的。”
友希那使劲喉咙想喊什么。但是烧焦的肉弹不需要问答,一直在不停地移动。懒洋洋的屁股像是在欺骗友希那的发言权。
“咕嘟。呜呜,好雪啊,放在里面。给友希那种上种子。不,出去吧。”
粗壮的胳膊缠在身上紧紧地围了起来。男人什么都有把友希那当成自己的东西射杀的气概。这是一种顽强的执念,友希那的心脏以与之同步的感觉表现出强烈的作用。友希那咬紧牙关。紧紧地握住床上的床单。孔被开拓,肉壁被削掉了。我的腹底瑟瑟发抖。
“真是的。真是的,真是的。我要出去了。我要来了。”
男人的汗和友希那的肉黏糊糊地缠在一起揉搓着。
“不行,不行……”
“嗯!”
友希那被紧紧地压住了。身体硬朗,四肢的手指都被压碎了。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流入的发射声在脑海中响起。只有阴道内有很大的起伏。
“啊,啊……”
积存在下腹部的温暖的重量在身体内部爬行,勒住了喉咙。一切都是遥远的只有自己被玷污了。自己曾经抱有的坚强的纯情和在那之后的未来是浑浊的白色,完全变成了臭味。
“嗯。呵呵。友希那,中出……”
男人永远抱着友希那。为了不让绝好的雌性逃跑的男人的粗壮的独占欲被发挥出来,用汗成熟的肉们紧贴着。男子在友希那内部蠢蠢欲动了几次。在腹底得到小爆炸的友希那四肢和意识无力了。那是只发生在败北者身上的放弃。握着床单的细手指啪的一声沉了下去,沉重的双脚也一下子掉了下来,变得软弱了。
男人即使这样也没关系,几次小痉挛,连续种在友希那的母性上。被挤进去的潮湿的流体在友希那的怀里融化了。
接着,在友希那中吐露的男人,解开了那酸溜溜的拘留,起床是几分钟后。
“喂,看,我怀孕了,友希那。”
男人的阴茎被刺进去了,像压迫阴道一样还很大。
“友希那要生孩子了!我的孩子!”
“这个,但是……”
那个单词在友希那里面强烈地飘浮着。有着确实的重量,在神经上沉甸甸的响个不停。我觉得男人说出来的话变成了明确的事实。因为不想知道而拼命偏离意识的现实和被强行面对的感觉。
“呵呵。呵呵,我们是夫妻啊。呵呵,算了。”
友希那被埋得满满的。我想全部吐出来。我想做什么都没有的事。我想把它排除干净。但是,在逐渐变淡的黄金瞳孔中捕捉到的天花板很远。
“养育孩子什么的,加油吧。”
男人的赤手空拳爬上了友希那的额头。同时阴茎到达深处,友希那的下腹部全域都湿透了。因为发烧,友希那清楚地理解了自己母性的位置和形状。
“啊——”
被强加的无数物种在不发达的母性中扭曲着。那亿左右的白色孩子们像孩子一样自由奔放。又活泼又豪爽。认定独一无二的友希那胎内为完全安全肯定的肉室内。
孩子们天真地继续游泳。自由地进入了蠢蠢欲动的朋友希那的母性的更深处。那是相遇。这是处于极为野生动物湿度的男女唯一能形成的神秘现象。
孩子们面向母体发挥了雄厚的气概。这就是种子的作用和使命。没有迷惑。友希那的象征是一条直线。为了绝对不让友希那的母性逃跑,迅速包围并突击。
孩子们想要进入友希那的母性之中。用力地摩擦着膨胀的头部,精神饱满地突破,拨开其内部强行与友希那融合在一起。
就在这时,友希那意识到自己的母体本身在蠕动。在胎内发生的相遇虽然很小,但却是明确的奇迹。完全被掠过的友希那的人性深深地影响着。不是幻听。是孩子们的声音。是来自男人的孩子的声音。这是从彻底污染自己的生命力中得到的最后的回报。友希那现在正作为生物发生着变化。作为雌性前进着。被不情愿的男人及其种子强行推上了真正的母亲。
升华后的友希那在感情中意识到无尽的沉重。
“嗯……。稍微动一下。”
我刚要发出反抗的声音就停止了呼吸。塞子翘起来,喉咙发酸。男人在动。阴茎终于脱落了。只留下血管闷热的屈辱和肚子里温热的精液,雄性就出来了。雌性直到最后都认真地叼着那个。就像挽留自己唯一的丈夫一样尊贵而顽强。
“哈哈,友希那,你打扮得好漂亮。”
终于解放了的友希那却杂乱无章地放任身体。胳膊和脚都像扔到身体外侧一样张开。作为过去的淑女,或者作为歌姬,完全没有优雅地整理身体的余地。因此,友希那在吃了自己的罪魁祸首面前,却把雌的保持原样。从充满白色浑浊的裸露阴道里,有什么东西隐隐地弥漫着。那条胯间不时地往上颤动。
友希那一边持续着巨大的呼吸,一边看着视野中的光。这是至今为止被男人的巨大身体遮挡的天花板上的照明。总觉得很久了。我很惊讶原来是那么薄的光。
在脑海里的是后悔。从收到邮件的那一瞬间开始,我就觉得自己脏了。我以为是和男人的命令一起接受了污秽。我觉得如果没有关系就好了。我觉得无视就好了。调查男人的事,遵从,来到这个房间的全部的记忆成为后悔的一色。然后找不到前面的路。我觉得在所有选择的尽头等待的是灰暗。我认为在下腹部经常出现的扭曲的热量才是作为女性失败的证明。
有一个大影子慢慢侵蚀天花板上的那个光源。
友希那的女体完全被那个影子遮住了。
“那么友希那,继续,做吧!”
男子的赤手空拳碰到大腿被强行拉扯。
友希那被强迫在男人面前更猥琐的开脚。


原作者:Pixiv-幼女の美肉。